晨風小區,連夕若,連兮兮姐妹的住處。卧室里,穿著白色睡袍,潔凈的像朵白蓮花的連夕若抱著雙腿,坐在床頭兀自發著呆。一轉眼在錦平也有兩個月了,白天忙於工作,倒也不覺什么,只是到了夜晚,卻是總會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孤獨。
尤其最近一段時間,兮兮那個丫頭與蘭月打成一片,把她這個堂姐拋到一邊不理了。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只能抱枕獨眠。
這種生活,是她想要的嗎?這個問題,連夕若問了自己好久,卻始終沒有理出個頭緒。她做不到雪霏姐那樣灑脫叛逆,但卻又始終擺脫不了埋藏在心底的陰影束縛。有必要在乎那層薄薄的膜嗎?為什么她不能像她無數次下定決心打算的那樣,翻過舊的一頁開始嶄新的人生!
依然會做夢,依然會在夢里夢到男人強壯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在夢里的她依然會感覺到那股痛澈心肺撕裂般的疼痛。然後,她就會從夢里驚醒!
不管她承不承認,由開始到現在,那個奪去她貞節的男人,一直存在於她的生活,她的心底,揮之不去!
隔壁的卧室里,連兮兮與蘭月依舊是面對面躺著,但卻誰也沒有說話。雖是是關著燈,但兩個女孩卻似乎都能看到,或者說是感覺得到,對方臉上的羞澀不安。
房間里靜悄悄的,但越是這樣,就越能清晰地分辨出兩個女孩顯得急促的呼吸聲。
良久,蘭月首先開口打破了平靜,期期艾艾地道:「兮兮,我們,我們昨晚,做那個,是不是不好呀?」
「沒,沒什么吧!」連兮兮語氣帶著十分的不自然:「咱們也沒做什么呀,就是親,親兩下抱兩下嘛!」
「也是,咱們是好姐妹嘛,親兩下抱兩下也是正常的!」蘭月似乎立刻就想通了,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
「就是就是,以前和雪霏姐一起洗澡,她還總摸我的胸呢!」連兮兮的語氣也自然起來,還舉出了以前的事做例子。
經過這一番交流,兩個女孩似乎都解開了心里的結。然而接下來,卧室里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又不知過了多久,連兮兮稍稍把臉向前湊了湊,小聲地說道:「月月,咱們再玩親親好不好!?」
「好!」蘭月答應的那叫一個爽快,然而循著對方的呼吸,將雙唇印了上去。於是,發生在昨晚上的一幕再度重演,兩個春情萌動的女孩忘情地吻在一處,用生澀的動作追求著心底那份朦朧不明的渴望。
而此時在梁晨的家中,葉紫菁正取笑著男人,說男人剛才打電話時的神情笑容,像極了一個逢迎拍馬的小官僚。而這個評論,得到了王菲菡和葉青瑩的一致贊同。
梁晨摸著鼻子,訕訕而笑。他也覺得,自己距離那種見風使舵的官場老油條標准,是越來越接近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剛剛趕到市公安局的梁晨就接到政法委書記邱嶺梅的電話。邱書記召見,梁晨自然不會怠慢,立刻乘車趕往市委。
在路上,閑著無話的梁晨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向開車的徐易朗問道:「易朗,重霄處的那個女朋友,進展怎么樣了?」
「聽說還行!」徐易朗永遠是惜字如金,縱然是局座詢問,也只是言簡意賅地以四字做答。話一出口,似乎自己也覺得有些敷衍,徐易朗破天荒地又加了五個字:「總打電話呢!」
「還行就行!」梁晨笑著說道。杜重霄與他同歲,也是到成家的年齡了。
到了市委,走進政法委辦公室,梁晨便發現,邱書記召見的並不僅是他一個人。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來,小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許鳳英同志!」邱嶺梅指著年輕女人笑著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