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定那無言是由著傾漓的袖子里掉落出來,雲衣說著恨不得直接帶人將傾漓抓住。
「哦?真的么?只是我要那株無言有什么意義呢?」
傾漓聞聲挑眉看去,話落當下指尖沿著手腕上輕輕一掃,寒光一閃,就在傾漓話落的瞬間,只見的她的手腕上一抹淺淡的碧色光芒閃出,緊接著便是見得一株與雲衣手中所拿的無言幾乎一模一樣的葯草出現在了傾漓的手中。
「所謂的無言,我已然有了一株,卻是我要問一問你,如此一來我有什么理由殺了林行?」
……
長風大陸,此時那通往葯殿的必經之路上,驀地只見的一輛馬車匆匆而來。
速度如風,疾馳而來。
馬車之中,慕長風此時撐著一只手臂朝著馬車外看去,不時地發出一聲哀嘆。
坐在慕成風身旁,蒔蘿看著自家殿下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當下忍不住湊近過去,開口問道:「殿下可是覺得哪里不舒服?」
曉得自家殿下身體一向很好的蒔蘿,此時湊近過去,開口問出的同時忍不住想要抬手朝著自己的嘴上抽那么一下。
她家殿下這幾年來跟本不曾生過任何的病症,她此時這樣問出口來,那不是在自己找不自在么?
蒔蘿話落,當下渾身一顫。
「咳咳,殿下,蒔蘿並不是那個意思,蒔蘿只是見著殿下……」
「本殿下確實是不舒服。」
不等著蒔蘿把話說完,慕長風已然猛地遇著馬車之中坐起身來。
他不舒服,卻不是身體上的問題,而是心理。
想著自己許久都不曾見到風傾漓,慕長風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當初與傾漓分開乃是逼不得已,想著當日竟是連同她好好地道別都不曾有過,慕長風一顆心上頓時不由得一陣收緊。
蒔蘿驚訝的看著自家殿下的反應,當即忍不住朝著馬車外頭的方向靠了靠。
馬車外,此時那負責駕車的慕成驀地竟是見到蒔蘿探出頭來,當下忍不住看過一眼,問道:「好端端的你出來做什么,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
朝著慕成使了個眼色,蒔蘿當下不曾開口,眼底的神情卻是已然足夠讓慕成明白幾分。
見著蒔蘿神情訝然,慕成當即拉了拉手中的韁繩。
「還有多久才到?」
然而就在慕成與蒔蘿相互交換眼神的同時,那馬車之中,慕長風突然身形一動,當下看向馬車外的方向問道。
「快了,只要翻過這座山頭,想必明日就能夠到達葯殿的所在了。」
慕成聽言當即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山路,因著他們此番乃是低調出行,因此下慕長風身邊除了慕成與蒔蘿之外,不過只跟了幾名負責照看慕長風飲食起居的侍從而已。
「如此便再快一些吧,也省的我們浪費時間了。」
猛地打了哈欠,慕長風一時間竟是突然升出一抹困倦之意來,此時朝著馬車外看向一眼後,便是回身尋了個相對舒服的位置,到頭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