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有點胖胖的不愛活動,趙夏說她再這樣胖下去有礙觀瞻。
給趙夏煲的粥里,季星故意多撒了一把鹽,趙夏當著季星的面就倒掉了。
還有很多很多。
可能戀愛是她的死穴吧。周銘這樣想。
季星好像有什么特異功能,可以選擇性失憶,只記住了那些好的部分,那些爭執、斗嘴和不愉快,全部都忘記了。季星就這樣沉溺在記憶里好幾年,誰都沒辦法把她拽出來。
她也學習,也忙於社團活動。她善於和其他部門斗智斗勇,有時還手撕幾個想混經歷的小學妹。原來的季星好像回來了,就像沒發生過趙夏那檔子事。
後來,周銘被自己的女朋友給套路了,輪到他借酒消愁了。
季星像找到病友似的,急於開導他,大道理小道理一套一套的,說給他聽。
「這些話都是我那時候說給你聽的,你能不能說點新的?」半醉的周銘嘟囔著。
「你說給我聽的時候,你壓根沒有經驗,那是紙上談兵,現在我說給你聽,這叫聽聽過來人的經驗。」
周銘知道,季星才不是過來人。
這事在她心里,壓根就沒過去。
否則她不會草草的戀愛又草草的分手。
否則她不會從來不提趙夏兩個字。
否則她不會像這樣急促的給他連發好幾條微信。
可周銘,也不知道該回她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