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理由不對我隨便嗎?」季星覺得周銘有點奇怪,說的好像自己對周銘有點重要一樣。
「所以你不喜歡往常我送你的東西就是因為不夠隨便?」
「就是界限吧,我也說不清楚。」回想起那些周銘送過的衣服首飾,季星自己一樣也沒用過。「衣服,裙子,還有貼身的首飾這些,我覺得還是比較有意義的,所以會希望自己買或者男朋友買而已。」
「這些事情在你心里有這么明顯的界限嗎?」
「有啊,不隨便讓男人給我拎包,不隨便搭男人的車,不隨便和男人喝酒,不隨便和男人分享便當。」
說到這里,周銘算是明白了,這么一大段的說教,敢情是說他和孟然。
「我跟孟然真的沒什么,也不會有什么。」
「如果不會有什么,就不會做這些曖昧的事情了。」季星聳聳肩。
「我只是不願意拒人於千里之外啊。」
「給她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季星眯著眼睛對著周銘笑。「孟然存了什么樣的心思你也知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跟她那樣不清不楚的,搞得公司里議論的人很多,我們部門的工作可能也會很難開展。」
「嗯嗯我知道,界限界限。」周銘點點頭,「可是她做的飯真的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