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之續篇 ——第09章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最後獻禮)(2 / 2)

邵易朗低笑一聲,解開兩人的安全帶,牽著他心愛的姑娘下船,然後脫掉防水衣,心情愉悅的去玩別的項目了。

晚些時候,兩人回到城里,在南京東路附近找了家五星級酒店入住,登記房間時,不等季小淺說話,邵易朗便坦然道:「一間商務套房。」

「好的。」前台小姐禮貌的微笑,迅速辦理相關手續。

季小淺拉拉邵易朗的袖子,紅著臉小小聲的說,「哥,一間怎么住啊?」

「出門在外,讓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邵易朗看著緊張的季小淺,捏了捏她的鼻子,莞爾低語,「怎么,怕我對你做出什么嗎?」

季小淺心跳如鼓,卻不服氣的抬了抬下巴,「我……我才不怕啦。我只是擔心……擔心我爹地會生氣,爹地說女孩子要自愛,結婚時才可以那樣……」

「傻瓜。」邵易朗唇畔的笑意漸漸擴大,他大掌握緊了她的小手,從前台小姐手中拿過房卡,牽著她走進電梯。

刷卡進房,關上門後,邵易朗傾身抱住季小淺,神色認真道:「小淺,我有分寸的,在你身上我沒安過壞心,我對你的感情,全部是建立在精神層面的,與肉欲關。我們彼此的第一次,我也想留在新婚之夜,等到洞房花燭……小淺,那時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嗯。」季小淺用力的點頭,臉蛋紅彤彤的。

邵易朗斟酌著說道:「再剩下一年就大四畢業了,我想出國之前,我們先領結婚證,成為合法夫妻,然後一起留學,婚禮等以後再補辦,你覺得怎樣?」

「啊?你這么著急呀?」季小淺訝然,眼睫毛一眨一眨的。

「當然著急啊,先把你定下來,我才能放心,不然到了國外,萬一你看上哪個老外了,我怎么辦?」邵易朗半真半假的勾唇笑道。[

季小淺皺眉,「胡說,我才不會呢,我還擔心你時間久了,就會厭煩了我,然後……反正男人都愛風流花心,我也不放心你。」

「我不是一般男人,我是邵易朗!」男生沉斂了眉,嚴肅的道:「我們邵家就沒出過一個風流不靠譜的,全是居家好男人,我也一樣,你信么?」

「信。」季小淺毫不遲疑的點頭,「十二歲時你就吻我了,你說我是你媳婦兒,長大後你會娶我,會一輩子對我好,不讓我哭鼻子,我那時就信你,現在還是信你,以後也信。」

「小淺……我愛你。」

邵易朗環抱著季小淺的手臂不斷收緊,心中的激盪愈發的深刻,其實很多人都問過他為什么會從小就喜歡小淺,可他誰也沒告訴,包括他最親的桐桐姐姐,他都守口如瓶,或許連小淺也不明白。

那年他們六歲。

因為經常被媽媽帶去台北季家探望姐姐,所以他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淺玩兒的特別好。

有一天,大人們都出門了,他在季家的游泳池不慎摔了一跤,小淺焦急的扶他起來,蹲在地上給他輕輕的揉膝蓋,她哭花了臉,「南瓜哥哥,你是不是很痛啊?都怪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你……」

邵易朗被季小淺嚇到,他訥訥的說,「傻瓜,我不痛啊,男子漢摔一跤有什么關系?你別哭了,我是男孩子,該我照顧你的,而且我還是哥哥。」

「你是客人嘛。」季小淺抽噎著解釋。

「噗哧。」

邵易朗一下子笑了出來,他抬手抹去季小淺的淚水,很溫柔的說,「我真的不痛,你別難過了,不然我心里也會難受的。」

「嗯,我不哭了。」季小淺看著他,忽然皺眉,「南瓜哥哥,你褲子濕水了,我帶你去換衣服。」

「好。」

邵易朗在衣帽衣從頭到尾換了一套新衣,出來時抱著他的臟衣服,季小淺瞧到了,竟然從中挑出他的內庫說,「南瓜哥哥,外衣可以交給佣人洗,但是內衣得自己洗,你是男孩子,應該不會做家務,那就我給你洗吧。」

「你……給我洗內,內庫?」邵易朗吃驚的紅透了小臉,他記得媽媽說過,「內衣是貼身的衣服,只能是最愛的人才可以幫你洗,你小時的內衣,由媽媽洗,等你長大了,就自己洗,再等成年後,交由你的愛人或者妻子洗,貼身的人,才可以為愛人做貼身的事。」

季小淺得意的昂起小下巴,「是啊,我會洗得很干凈的。」

「你……你不嫌臟么?」邵易朗不敢相信的瞪著眼睛,一般人是不願意做的吧?就比如別人如果把內庫拎到他面前的話,他會惡心死的,更別說給手洗內庫了。

「不嫌啊,我喜歡南瓜哥哥呀,為什么要嫌臟?」季小淺茫然的眨眼,說完又晃了晃他的四角內庫,笑容滿滿的說,「你等我哦,我現在就洗,很快就洗好了。」

後來,季小淺坐在洗手間的凳子上認真的洗內庫,邵易朗就站在旁邊呆呆的看著,心智早熟的他,就這樣默默的下了那個決定。

時至今日,他從不曾後悔對季小淺付出感情,一個男人,如果找到這樣一個肯為你洗內衣的女孩子,並且那么細致溫柔的照顧年少的你,你有理由相信,在任何激狂的愛情歸於平淡後,她仍然是你一生可以停靠的港灣。

更何況,他們的愛情,也濃烈如火,炙熱如荼。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兩小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