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喬栩的律師很熟？」

他眯著眼，問道。

顧君航一愣，眼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有片刻的恍惚，半晌，他嘴角的笑意已經斂去，只淡淡地點了點頭，「不算熟，讀書的時候一個學校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陸墨擎卻是看出來了，這兩人的關系，豈止是「不算熟」三個字能概括的。

不過，陸墨擎眼下對好友的事根本沒半點八卦的興趣，只是用指尖輕輕點了點桌子上的那份文件，道：「法院說安排人來幫我們調解，讓他們安排時間。」

這是答應要調解的意思了，誰能想到堂堂陸氏的陸大總裁，竟然會願意花時間在離婚調解這種在成功男士看來簡直是浪費時間的事。

顧君航看了陸墨擎一眼，到底沒說什么，只點了下頭，便出去了。

***

「調解？」

喬栩聽夏語默說起法院那邊的事，笑了起來，「法院還真是為我們這些老百姓操碎了心，不過，你幫我回了吧，除了離婚之外，我不想做任何浪費時間的事在陸墨擎身上。」

「我就知道栩栩你是個有骨氣有魄力的人，就陸墨擎那種爛人，不離婚還留著過清明嗎？」

夏語默滿意地喝了口面前的咖啡，道：「他們那個圈子的人，沒一個好人。物以類聚，栩栩你千萬不要心軟。」

說到這，夏語默再一次喝了一口咖啡，繼續道：「栩栩，我跟你說，陸墨擎是人渣，他的好朋友更是人渣，人渣跟人渣就是湊一堆，我……你來干什么！」

夏語默正說得起勁，卻在看到正前方正朝她們這邊走來的人時，臉色驟變，那張美到頗具攻擊性的臉上，這會兒全是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