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喬寵兒,他們父女連基本的生活都不能保障,更別提從前那種奢侈的貴族生活了。
她不能讓喬栩在媽媽面前挑撥些什么,好讓她這幾日來做的努力功虧一簣。
她冷眼看著喬栩從喬寵兒的房間里走出來,在喬栩推門回房的時候,攔住了她。
「你跟我媽說了什么?」
「沒什么,二姑養了兩只白眼狼,我心疼她,過去安慰了她幾句。」
肖穎瑩這會兒哪里還顧得上喬栩罵他們父女白眼狼的事,她是真擔心喬栩對她媽說了什么挑撥離間的話。
她看喬栩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懷疑,分明就是不相信喬栩是真的什么都沒說。
「怎么,不相信?」
喬栩的唇角,扯開一抹笑,挑眉看著肖穎瑩,眯著雙眼,問道:
「那表姐你猜猜看,覺得我應該跟二姑說什么呢?」
她眯起眼湊到肖穎瑩面前,低聲問道:
「跟二姑說,是你推爺爺下樓的?」
「喬栩,你少在這里空口白牙冤枉人。」
「既然你問心無愧,你那么擔心我跟二姑說些什么呢?」
「你……」
肖穎瑩面色一沉,被喬栩的話噎得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喬栩唇角緩緩勾起,看著她,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充分表現了一個成語,叫做做賊心虛。」
肖穎瑩再一次被喬栩這番話說得仿佛貓被踩到腳一般,跳了起來,道:
「喬栩,你少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