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擎回答得有些不在意,容英的表情卻變得嚴肅了起來。
面上卻不以為意道:「就因為這個,你們都能吵起來?你就不能讓讓她?」
「她說我失憶之前,一直是支持現在的總統唐慕。」
陸墨擎並沒有隱瞞容英的意思,坐在茶桌前開始泡茶。
「那天喬栩讓唐慕找了那個黃賦給我催眠,讓我恢復記憶,我當時就有些防備,擔心她耍別的心思。」
聽到這里,容英似乎明白了,「所以,那次催眠,你並沒有配合黃賦?」
「嗯,喬栩幾次三番算計我,她介紹給我的人,我怎么可能會無條件相信。」
陸墨擎笑道。
容英點了點頭,「難怪。」
「難怪什么?」
「難怪黃賦不能讓你恢復記憶,我還以為黃賦從商這么多年,把自己的專業給荒廢了。」
聞言,陸墨擎有些好奇地看向容英,笑道:
「聽容姨的意思,跟那個黃賦還很熟?」
「年輕的時候,一個學校的。」
容英不以為意地回答道。
陸墨擎倒也沒多問他們的關系,而是道:
「容姨覺得總統這個人值得我去站在他那邊嗎?」
他給容英倒了一杯茶,繼續道:
「喬栩讓他給我介紹黃賦,想來是跟總統很熟,我對這個人不太放心。」
容英接過茶水,若有所思地茗了一口,笑道:
「你們剛剛就是在爭論這個?」
陸墨擎點點頭,「我跟她說我不記得唐慕這個人,就算要支持他,也得多觀察一段時間。」
「你這個想法也正常,畢竟你現在對誰都不了解。」
「但喬栩堅持說我以前一直都是支持唐慕,她越是這樣著急,就越是讓我覺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