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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瑞是以實業和研發出名的。

上市後，依然以研發為主，所以股價非常穩，目前的局勢也非常好。

白羽要跟卓瑞合作，她也並不意外。

「你要合作什么？」

「我旗下的一家研發公司正在研究開發一款新型的環保建材，卓瑞在這方面的研發效率一直很高，所以我想跟你合作。」

白羽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自己的合作項目。

喬栩倒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挑眉問道：「你旗下的公司？」

從白羽提出跟她合作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明確表明自己的身份，開門見山的樣子，就好像她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誰家大老板一樣。

喬栩心里剛有這個想法，便看到白羽直接給了她一個沒好氣的眼神，道：

「你們夫妻倆不是早就在調查我了么？明知故問。」

他對著喬栩說話的態度還是比較客氣的，但轉而看向陸墨擎的時候，表情就添了幾分傲慢上來了。

「還是說，你手下養的那群人太沒用，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

白羽那滿滿不屑的語氣，讓陸墨擎面色微沉。

倒是喬栩，被白羽這么明晃晃地點出來查他，面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來。

她訕訕地摸了摸鼻尖，干笑了一聲，道：

「純粹就是好奇而已。」

陸墨擎的人當然已經查到白羽就是風華集團背後那個神秘的大老板。

除了這個之外，他還查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當初栩栩一直擔心的白羽跟他之間的恩怨。

說起來，也不算什么恩怨，但關聯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