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對著他，露出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看著這樣一抹充斥著陌生和疏離的笑容，顧君航的笑容，越發淡了一些，壓下心頭的失落，他開口道：

「肚子餓了嗎？想吃什么，我給你去買。」

盡管夏語默不停地告訴自己，她跟顧君航談了九年的戀愛，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肯定非常熟了。

她一定可以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撒嬌，理所當然地差遣他，可一對上這張在她印象里只有清冷的臉，夏語默那種理所當然就怎么樣都使不出來了。

不過，她還是回答了顧君航的問題，說了幾個自己愛吃的菜。

夏語默的口味跟喬栩很像，口味比較重，嗜辣，而她點的這幾個菜，不但辣，還十分油膩，聽得顧君航下意識地蹙起眉。

夏語默此刻對顧君航是帶著一種對男神崇拜的心態看待他的，對她來說，顧君航就是天上神聖不可侵犯的天神。

所以，當她對著顧君航說出了自己要吃的東西時，目光自然也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顧君航，自然也就沒有錯過顧君航微微蹙眉的表情。

夏語默心下一凜，道：「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顧君航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忐忑，又是失落又是心疼。

「不是不方便，只是你已經一年多沒進食了，現在剛剛醒來，醫生說只能吃清淡的。」

他十分耐心地解釋著，用詞也小心翼翼，就怕會讓她有所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