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上你的命呢？」

「可以。」

顧君航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點頭應道。

顧君灝盯著他，沉默了一瞬，嘴角露出了幾分諷刺，「哥哥，你不會以為我只是嚇唬你，才會答應得這么爽快吧？」

聞言，顧君航嗤笑了一聲，看向他，道：「我認為，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顧君灝默了默，點了點頭，突然起身，走大廚房，從冰箱里取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回到客廳，遞給顧君航。

「這是什么？」

「這是我我根據夏語默小腿組織液中殘留的那些成分倒推分析出來的可能的葯物成分，但並不一定准確……」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君航，隨後道：

「注入夏語默體內的毒素，跟她體內原本的葯物成分產生了化學反應，從組織液中提取出來的那些東西，已經是化學反應後的殘渣，通過倒推的方式分析出來的成分，也未必百分之百准確……」

他說著，眯起眼，笑得促狹地看著顧君航，道：

「哥哥不是說什么都能答應嗎？讓我把這個注入你的小腿內，給我做個實驗。」

顧君航聞言，面色依然不變，只是微微眯起眼看著他，道：

「然後呢？」

「然後？……如果我分析出來的成分是完全准確的，那哥哥跟夏語默的雙腿都能治好，反之……」

他眼中的笑意，加深了一些，「哥哥可能要陪著夏語默一起一輩子從輪椅上度過了。」

顧君航看著他，沉默了一瞬後，倒是沒急著問葯的事，而是問了個別的問題，「這就是你說的要踩著我，以解你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