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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這種感覺讓她沒辦法去准確形容。

排斥當然是不排斥的，緊張中又有幾分羞澀。

可這樣的羞澀中，又似乎缺了一些該有的男女之間的情愫。

她緊張地抓著被子的邊角，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是希望顧君航靠近呢，還是不希望他靠近。

顧君航自然也能感覺到夏語默的緊張。

從她答應跟他結婚開始，他就沒奢望能一口氣跟她把什么辦了。

有些事，只有情到深處，才會水到渠成。

他不想勉強她，更不想她為了迎合他而勉強委屈自己。

他感受到了在他躺下的瞬間，她突然僵直的身子，在心里嘆了口氣。

側過身來看她，無奈笑道：

「這么緊張？」

夏語默下意識地否認，「不是。」

顧君航的眼底，染了幾分笑意，又朝她靠近了幾分。

「現在呢？？」

男人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廓上流轉，夏語默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彈出去了。

她知道顧君航是故意的。

她轉頭，狠狠瞪著他，沒好氣地承認道：

「是，是，是，我緊張，非常緊張，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你感受一下。」

說著，將原本抓著被沿的手松開，往顧君航的臉上蹭了蹭，也順便化解一下自己此刻的緊張。

顧君航眼中的笑意，放大得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