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房子是齊銘買的,齊妙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些人是齊銘安排過來的保護她的,只是這些人還不認識她,才攔下她。
這樣一想,齊妙提著的那顆心慢慢地放下來了。
看著這幾個戴墨鏡的保鏢,瞬間帶了幾分女主人的優越感,對那人道:
「我是這屋子的主人,不是什么閑雜人等,讓開給我進去。」
說著,走上前,伸出手就要將那保鏢推開,卻被保鏢毫不留情地甩到一邊。
「齊先生說了,除了他,誰都不准進去。」
「你……」
齊妙怒了,仗著齊銘無條件寵她,便恃寵而驕,指著保鏢的鼻子,便罵道:
「你們不過就是兩條看門口而已,憑什么攔住我,聽清楚了,我是這屋子的主人,不是外人,你們識相點就讓我進去,否則,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們下崗,滾蛋!」
保鏢被齊妙指著鼻子罵,卻依然面不改色,也不生氣,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齊妙指著自己鼻尖的手指,道:
「這位女士,我們當保鏢的打人是不分男女的,如果你確定你的手指不想要的話,可以繼續指著我試試。」
保鏢的語氣很冷漠,冷漠得不帶半點節奏,卻格外嚇人。
齊妙明顯被他這話給嚇到了,趕緊將手指收了回來,藏到了身後。
卻又色厲內荏道:
「你……你們給我等著,我現在就能讓你們滾蛋。」
說著,她拿出手機,給齊銘打去電話。
可偏偏,齊銘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不通,急得齊妙直跳腳。
又被幾個保鏢冷漠的眼神看著,齊妙總覺得他們是在看自己的消化,更是氣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