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走到楚佩嫻面前,低聲問道。
楚佩嫻的目光,落在還亮著燈的急診室門上,道:
「先不著急,等周妙出來了,你聽聽看她怎么說。」
楚佩嫻的語氣中,夾著冷意,即使面上十分平靜,齊銘還是能察覺到一絲絲的憤怒。
齊銘的眉頭,輕輕蹙起,經歷了前面那么多的事,他還看不明白,這是齊妙導的一出戲嗎?
只是那個尚未出世的無辜孩子,在齊妙導的這場戲里,扮演的又是什么樣的角色呢。
齊銘眼中的溫度,也漸漸冷了下來。
當他看清齊妙,少了那層濾鏡去思考問題的時候,稍微前後聯系一下,就能猜出齊妙導這場戲的目的是什么。
他什么也沒說,也什么都沒問。
等到急診室的燈滅了,醫生從里頭出來面帶凝重之色的時候,就驗證了他們猜測的結果。
「孩子沒保住。」
這個醫生就是上一次接診齊妙,被齊妙問到驗dna的那個醫生,這一次見孩子竟然沒了,心里已經有所猜測。
再看齊家人這么冷靜的樣子,就以為孩子沒了是他們的主意,心里不禁有些唏噓。
大人犯的錯,卻要無辜的孩子背鍋。
「孩子雖然保不住了,但因為已經三個多月,孩子的各個器官已經分化成形了,單靠葯流是流不干凈,需要安排清宮手術。」
「葯流?」
齊銘首先捕捉到了這個詞,眉心一跳,「您的意思是,孕婦是因為服用了墮台葯物才導致孩子流掉了?」
醫生也被齊銘這個問題問得明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