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奴婢一個在這兒?」青檸心下一慌這里可不是文府,她一個人留下?
「嗯……」文采菁點點頭
一個人留下雖害怕,可青檸也知道,這里是不能一個人都不留的,只得硬著頭皮應下:「是,奴婢知道了那若是有人找姨娘,奴婢該怎么說?」[熬夜看]無彈窗閱讀
「就說我回娘家了」文采菁不假思的說著,看著青檸煞白的小臉,心里突然又不安起,留她一個人在這兒不會有事的吧?
終究還是不放心,她囑咐她:「你一個人在這里,千萬把門窗都鎖緊了,不管是誰都不要開,說話就隔著門說,若有什么事,你就去找周嬤嬤」
「是,奴婢知道了,姨娘放心去吧,路上千萬小心」青檸說著,一直將他們送出了院門,一個人回到屋里後,果真很聽話的,將里里外外所有的門和窗都栓了個結結實實
離開的時候,文采菁和劉嬤嬤雖然很小心的避開了人,可終究還是沒有能逃過某些人的眼睛
最先發現的是一直站在門口望風的玲瓏,一見文采菁和劉嬤嬤相攜著出了院子,立刻小跑進里屋,告訴給了喬雲煙聽
喬雲煙沉思片刻,立刻吩咐她:「跟過去看看他們這到底是要去哪里小心一些,可千萬別讓他們發現了」
「知道了」玲瓏應了一聲,很快跟了過去
隔壁的朱姨娘也發現了,也遣了小丫鬟跟了過去
當文采菁坐著馬車離開的時候,老夫人和方氏也都知道了
「她竟然出去了,去哪兒了?」老夫人一臉驚詫
「問了馬房的小廝,好像是娘家去了」秦嬤嬤道
老夫人聽著眉頭一緊:「是方佩芸允的?」
秦嬤嬤搖搖頭:「小廝說拿的是侯爺的對牌」
「他允的?」老夫人一聽頓時更加詫異了,「那方佩芸知道嗎?」
「之前不知道,這會兒應該已經知道了」秦嬤嬤說著,深深看了老夫人一眼,問:「按老夫人的意思,我們如今該怎么辦?」
老夫人沉『吟』片刻,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說:「還能怎么辦?當然是作壁上觀了,難得有機會看他們這么鬧騰……」
「砰」的一聲,東院,方氏的屋子里剛摔碎了一個茶杯
「好大的膽子,她好大的膽子……」方氏氣的面『色』青白,大聲怒喝著,一口氣嗆進喉嚨,猛然咳了起
張嬤嬤急忙上前,一邊幫她撫著背順氣,一邊勸道:「夫人您可千萬不會要動氣啊,如今您可動不得氣啊」
好不容易終於止住了咳嗽,方氏輕捶著胸口,喑啞著嗓子要水:「水,給我水」
張嬤嬤忙伸手去旁邊的茶幾上拿茶杯,卻意外撲了個空,這才恍然想起,那個茶杯剛才已被方氏砸了,立刻喚了傻站在一旁的丫鬟取了茶水:「傻站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倒水」
一杯溫熱的茶水喝下去,方氏才感覺胸口舒坦了一點,可轉念一想到那個目中無人的女子,心里頭就憋屈的很,眉頭又緊皺了起
張嬤嬤一看不好,忙勸道:「夫人是,您可千萬放寬心,不能再動氣了您想想小世子,您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您讓他一個小娃娃以後怎么辦呢?」
「我知道我該放寬心,可你讓我怎么能不動氣啊」方氏說著話,眼睛里頭又冒起了火:「那個賤人仗著有侯爺撐腰,竟然如此目中無人,出門都不知道要知會我這個當家主母一聲,實在可惡」
「夫人千萬別氣」張嬤嬤安撫著她,唇邊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依奴婢看,這個文姨娘的好運氣怕是要用盡了」
方氏看著她,一臉不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夫人可知道,文姨娘沒得了夫人的應允是怎么出的府?」張嬤嬤故弄玄虛的問她
「不是說她用的是侯爺給的對牌嗎?」方氏有些不耐道,剛才通報的丫鬟可是說的很清楚的
張嬤嬤陰險的笑說:「夫人錯了,她手里的那對牌可不是侯爺給的」
方氏聽著眉頭一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奴婢也是很偶然的一次聽到白總管跟身邊的管事說起的,說侯爺原用的那對對牌不知丟哪兒了,沒找著,如今已經換了新的」張嬤嬤得意洋洋的笑著說
方氏一驚:「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不過換了對對牌而已,如今除了幾個管事,沒幾個人知道」張嬤嬤說
方氏面『色』一沉:「這么說,那個小賤人手里的對牌不是侯爺給的……是偷的?」
張嬤嬤點點頭:「奴婢估計這也是,這事兒若當真是侯爺應允的,早就吩咐下去了,又怎么會跟今天似的都這個時候了還匆匆忙忙的出去」
「她好大的膽子」方氏咬牙說著,沉『吟』片刻,問張嬤嬤,「她身邊那一老一小兩個今個兒是帶著一起走的嗎?」
「沒,就帶了個老的走」
「這么說還有個小的在……」方氏微微眯起眼,道,「帶人去把留下的那個小的給我帶……」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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