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涼國公大駕光臨,卑職不知,有罪!有罪!」
無晉微微一笑,「許大人,其實我是有一件私事來找大人幫忙。」
許縣令聽說是私事,一顆心頓時放下了,是私事就好商量,他連忙諂笑道:「好說,請涼國公里面談!」
無晉隨他進了縣衙,來到二堂側房坐下,許縣令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問道:「不知有事情需要我幫忙。」
「是這樣的,我有個侍妾的舅舅,可能有點誤會,現在在縣衙內。」
許縣令頓時緊張起來,他聽懂對方的意思,就是說涼國公小妾的舅舅被他們抓來了。
「或許是誤會,請問他姓什么?」
「他叫陳慶生,汝陰人,是被齊家誣告他偷東西。」
許縣令立刻想起來了,他三天前是審過這個案子,齊家舉報這個叫陳慶生的男子偷了名貴樂器,他死活不承認,自己還動了大刑。
「這個。。。。。。」許縣令臉上十分尷尬。
無晉心中一緊,連忙問:「難道他已經死了嗎?」
這是他最擔心的事,如果人死了,他就不好向京娘交代了。
許縣令連忙擺手,「人沒有死,就關在縣牢,只是我不知他是涼國公的家人,我對他動了刑。」
人沒死就好辦,無晉松了口氣道:「這個人不可能偷齊家的東西,我可以擔保,希望縣衙能放了他。」
許縣令也知道,這件案子確實證據不足,僅僅有人指證,沒有證據,犯案者死也不承認,也沒有找到贓物,按正常規定可以撤案放人,只是因為是齊家舉報,所以他不想輕易放人,除非是齊家自己撤案,不過既然是涼國公的家人,他當然不會得罪。
許縣令連忙道:「既然是涼國公擔保,我可以放人,不過今天已晚,主簿和縣丞都不在,需要辦手續,明天一早放人如何?」
無晉點點頭,「可以,今晚好好替他療傷,好生照顧,我會記住許大人的人情。」
「哪里!哪里!下官一定照辦。」
許縣令將無晉送出縣衙,立刻對衙役道:「聽見嗎?那個陳慶生馬上送去靜室療傷,好酒好菜伺候,不可有半點怠慢。」
衙役答應,慌忙向縣牢跑去了,許縣令這才嘆了口氣,「得罪不起啊!」
。。。。。。。。。無晉回到了馬車上,京娘立刻擔心地問:「公子,我舅舅怎么樣?」
「人還活者,只是受了刑,我已經交代縣令了,立刻療傷,好好善待他。」
「那他的案子怎么辦?」
無晉輕輕摟過她笑道:「他是你舅舅,我當然會全力相助,他沒事了,明天一早就放人。」
「真的嗎?」京娘驚喜得涌出了淚水。
無晉拍了拍她的俏臉,「你這小傻瓜,你忘記我是什么人了嗎?這點小事,對我來說是舉手之勞,我騙你做什么?」
京娘連忙跪下,泣道:「公子的救命之恩,京娘將做牛做馬報答公子。」
無晉把她拉起來,用一種調笑的口吻道:「不用做牛做馬,幫我暖暖被窩就可以了。」
京娘臉一紅,低下頭小聲道:「今晚上我就可以幫公子暖被窩。」
無晉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急這一時,今晚你回去照顧舅母,明天你舅舅回來,你還要全家團聚,另外,你們還要換個地方,等你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再來幫我暖被窩。」
說完,無晉取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給她,「這個你拿去,好好安置好舅父舅母,以後我回東海郡後再給你舅父舅母在維揚縣找個好差事。」
「不!我不能要。」
京娘慌忙推卻,她已經欠得太多,不能再要無晉的錢。
無晉拉過她的手,強行將銀票塞在她手中,不高興道:「如果你不收,那你就是說,和我沒有半點關系。」
京娘渾身一震,她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她不再拒絕,默默收起銀票,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依靠男人的感覺,她將頭深深埋在無晉懷中,沒有再說一句話,從今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