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得出來。」

「當然啊，我又不傻。」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

白霜落歪著頭，很認真的想了一下，試探性的說道：「因為我不相信，潘啟霖是凶手？」

「對。」

伴隨著封離夜淡淡的一個字落下，白霜落體會到了失重的感覺。

她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床里，眼前一瞬間都仿佛看到了星星。

等她緩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封離夜放大的俊臉。

近到她都能看到，他的睫毛。

封離夜咬著牙，問道：「為什么不相信，潘啟霖是凶手？你愛他？對他有感情？跟他怎么認識的？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說到這里，封離夜只覺得自己從喉嚨里，到心尖上，都泛著濃濃的酸味。

都是有婚約的兩個人，雙方家長，都見過面，是世俗完完全全認可的一對。

這樣的關系，還有什么事沒有做過，什么沒有發生過？

「回答我。」見白霜落只是怔怔的望著他，封離夜再次逼問，「一五一十的，都告訴我！」

「你一下子，問了那么多個問題，我哪里記得啊。」

封離夜眼神微黯：「你和他……上過床嗎？」

白霜落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哪里有人會問得這么直接啊！

可是，她的臉紅，在封離夜看來，卻是一種嬌羞。

他好像…… 已經得到了答案。

心尖上的酸澀，變成了嫉妒和……恨。

他嫉妒得發狂！

「我知道了。」封離夜聲音低啞得不像話，「不用說了。」

「你怎么就知道了啊？」白霜落問，「我都還沒有回答。」

「你的反應，已經給了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