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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離夜倒是來了興趣：「是嗎？你怎么報的？」

「我說。」白霜落輕咬著下唇，「我說我是你的太太……」

封離夜忽然笑了，嘴角勾起，笑意直達眼底：「不錯，非常好。以後，就該這么說。」

「你笑什么啊……你不覺得我很虛榮？」

「把事實說出來，不叫虛榮。把還沒得到的東西亮出來，才叫虛榮。」

白霜落有些懊惱：「反正，我說了之後，我才發現，赫連軒站在我身後，然後他聽到了，就跟我一直在聊。」

說完，她又想起什么：「對呀，葉傾到家了沒有，封陌擎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兩個人不會鬧起來了吧。」

「他不憐香惜玉？」封離夜說，「他是對葉傾最憐惜的人。」

「可是，我看他很生氣。」

「葉傾去陪酒，他當然生氣。」

「葉傾她……」白霜落嘆了口氣，「也真的是可憐，落魄到了這個地步。」

封離夜淡淡問道：「你那時候，跟她說了什么？」

「什么時候？你是說，封陌擎帶著葉傾出來的那一陣嗎？」

「嗯。」

封離夜看見，當時葉傾的眼眶發紅，一副要落淚的樣子。

「我讓她要好好的愛自己。」白霜落回想了一下，「不然，她過世的父母，要是知道了她現在的狀況，也會很難過的。」

「你還挺會安慰人。」

「我只是實話實說。即使生活再怎么苦難，再怎么不公平，再沒有人關心自己，越是這樣，就越要好好的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