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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白霜落沒說話，只是靠近了朱七琪。

朱七琪嫌棄的往後退了退：「你一身的水，不要過來碰到我，臟死了！」

「臟什么，比這更臟的事情，你都能做出來。」白霜落看著她，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跟我講過，封離夜有真正心愛的女人，我一直都記得。」

朱七琪愣愣的看著她。

「所以，即使我被拉下來了，你覺得，你能坐上封太太的位置，還是，你口中說的那個女人，能坐上去？」

「你……我，我……」

「都結巴了啊。」白霜落笑了起來，「你比我更清楚，封離夜心愛的女人是誰，不是嗎？」

朱七琪正要說什么，白霜諾已經把她給拉開了：「別靠太近，朱小姐，會弄臟你的。」

「就是，」朱七琪哼了一聲，「臟。」

她趾高氣揚的走了。

白霜落站在原地，目光冷冷。

而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她現在的這個樣子，跟封離夜，有幾分的神似。

或許，是在他身邊待久了，耳濡目染的，也學會了他不少的情緒表達。

畢竟，她陪在他的身邊，他什么模樣，她都見過。

溫柔的，狠厲的，果斷的，雷厲風行……

白父的聲音響起，拉回她的思緒；「白霜落啊！你怎么能那么糊塗，做出背叛封家的事情？」

「爸，外人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們，也不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