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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許墨錦說，「封離夜，我就不信，你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妻子，就這么……死。」

「你怎么還不明白。」封離夜抬手，揉了揉額角，「女人如衣服，隨時可以換的。」

許墨錦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的好。我倒是低估了你啊，封離夜。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這手段，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女人也好，婚姻也罷，對你來說，都不如你的地位和權勢，重要吧！」

「既然清楚，怎么還拿白霜落來威脅我？」

許墨錦哼了一聲，收斂笑意：「你繼續演戲，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時候！」

封離夜臉色一沉：「我之前就跟你說了，要么放了她，留你一條生路，要么，你和她一起……死。」

葉傾整個人晃了晃，臉色慘白，還好封陌擎扶住了她。

「聽到了沒有？」許墨錦看著白霜落，語帶輕蔑，「你的丈夫，就是這么對你的，現在你親眼所見，該相信了吧。」

白霜落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封離夜。

她想，多看他一眼，再多看一眼，把他的模樣，刻在心里，永遠都忘不掉。

因為，可能，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封離夜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眉眼肅然。

他的一句話，一個決定，就能改寫白霜落的生死。

是生，是死，在封離夜的一念之間。

「我早就料到了。」白霜落說，「我還提醒過你，是你不聽。這下好了，你的未來，很快就要……全部毀了。」

不管這是封離夜的計謀，還是他真的不打算救她了……

白霜落想，她都要迷惑許墨錦，把這出戲，好好的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