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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繼續恨著好了。」

恨著，也算是另外一種方法的懷念吧。

她記得他就好。

白霜落絕望的看著眼前的封離夜。

男人深情起來的時候，會讓她有種錯覺，在他眼里全世界最好的，都不如她。

可，男人薄情起來的時候，卻會讓她有一種幡然醒悟的感覺。

在他眼里，她哪里比得了全世界。

紅塵多羈絆。

「為什么要是白霜諾，為什么要是她……」白霜落低低的問道，「你這是在逼我死，封離夜。」

白霜諾從此，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了。

而她白霜落，會活得多么艱難，活得小心翼翼，步步艱難。

封離夜湖大：「大概，她夠主動吧。」

白霜落重重咬唇，嘴里嘗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和她……上過床了？」

主動……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封離夜邁開長腿，下了一個台階，站在她面前，微微彎腰，低下頭看著她：「如果，上過了呢？」

白霜落的身形晃了晃，有點站不穩，看著就要往一邊倒去。

封離夜下意識的伸手來扶她，卻被她推開。

「不要跟我說如果。」白霜落的目光，忽然無比的堅毅，「告訴我，封離夜，上過，還是，沒有上過，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所以，你把我當什么了？」白霜落問，「無聊時的消遣？」

「你覺得，你自己是什么，那，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