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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諾不知道該說什么：「我……」

封離夜也懶得跟她計較。

眼下，他正是需要用到白霜諾的時候。

「什么事？」他淡淡問，「工作時間，你來這里，不太合適。」

「我知道你忙的，可是，離夜，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

「怎么了？」

白霜諾走了過來，把小腿上的傷口，露出來給封離夜看：「我這里，都受傷了，而且還被咬了。」

「咬？」

「就是白霜落養的那只狗啊！「白霜諾抱怨道，「白霜落居然放它咬我！」

粒粒？

白霜諾被粒粒咬了？

封離夜這才正眼瞥向，白霜諾腿上的傷。

這的確是被撓傷的，還有淺淺的牙印，見了血。

封離夜眉峰微微揚起，居然有點……想笑？

薄唇揚起一抹弧度，他的眼底，也浮現出一絲絲淺淡的笑意。

他低垂著頭，好一會兒才抬起來。

當他抬頭的那一刻，已經把表情隱藏得非常完美了。

封離夜往椅背上一靠：「粒粒為什么會咬你？」

「是白霜落指使的啊！她養的狗，肯定是聽她的話。」

「白霜落現在，應該是在沿江別墅里。」封離夜說，「你去見她了？」

白霜諾點點頭：「對。」

「這個時候，你去招惹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