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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落腦海里，忽然靈光一閃：「難道，你是擔心，我提出離婚，你又是過錯方，會分割你名下的財產嗎？這個你放心！我願意凈身出戶！」

封離夜眼眸微微一眯。

白霜落滔滔不絕，越說越來勁。

因為，此時此刻，她只想快點從這段婚姻里，掙脫出去，不要再被束縛。

「我們可以簽離婚協議，封離夜，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什么股份，房子，補償，我統統都不要，都是你的！」

「本來就不會是你的。」封離夜說，「死心吧。」

白霜落有點崩潰；「好吧。那……所以，你要怎么才肯離婚？」

這事情說出去都不相信，全宜城都羨慕的封太太之位，白霜落卻避之不及，願意主動退出！

「我剛剛都說了，等我哪天想離婚，再談。」

「封離夜！你這樣有意思嗎？」

「還行。」

「……」行你麻痹！

白霜落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把心情平復下來：「這樣耍我，攥著我的自由，你覺得很有趣嗎？」

「從你嫁給我的那天起，你就沒有自由可言了，白霜落。」

「或許，是我提離婚提得太晚了。」她仰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我從許墨錦手里，死里逃生的時候，我就該提出的。結果……一拖再拖，拖到現在。」

他一頓，問道：「那，為什么當時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