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離夜眼底泛起點點笑意：「再叫一聲。」

「老……」白霜落正要順著他的意思，再叫他，忽然又意識到了不對勁，「封離夜，你是覺得這樣耍我，真得很好玩嗎？」

「只是想，再多聽你叫兩聲老公而已。」

白霜落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自從嫁給封離夜以來，不管是兩個人單獨相處時，還是在外人面前，她都很少親昵的稱呼他，都是「封離夜封離夜」的叫。

除非，是她想要故意氣誰的時候，才會用「我老公」來稱呼封離夜。

而封離夜呢？

他也基本上沒有叫過她「老婆」，也都是直呼名字。

這么一想，其實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不好的結局。

兩個人，都沒有步入婚姻的那種強烈意識，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其實就注定了，會是這樣的下場和結局。

「有什么好叫的。」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反正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你的陽光大道，再寬再平坦，我照樣走我的獨木橋。」

封離夜挑了挑眉頭：「還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嗎？」

「有這個想法。」白霜落點點頭，「畢竟，現在的生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封離夜沒說話，伸手往床頭櫃上摸了摸，什么都沒摸到，又收回了手。

看樣子，他是在找煙。

白霜落又說道：「不過，我在想，你要是和白霜諾在一起了，天天看著她那張和我差不多的臉，不會覺得厭煩嗎？都沒什么變化。」

「差不多的臉？」封離夜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和白霜諾，我早就一眼能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