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被她展開，上面……還真的有點皺巴巴的。

是她抓的？

「物證有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封離夜問道，「嗯？」

「說不定，是你自己弄的，栽贓到我頭上來……」

封離夜目光懶懶的看著她。

白霜落撇撇嘴：「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還不是封離夜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你這意思，還是我栽贓給你？」

「那也不是不可能啊。」白霜落說，「我昨晚什么印象，都沒有了，只知道一醒來……就，就這樣了。」

封離夜翻身下床，精瘦的後背，流暢緊實的線條，身材好得簡直沒話說。

白霜落趕緊偏過頭。

他背對著她，聲音慵懶惺忪的傳來：「昨晚，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往我懷里鑽，說，冷，要抱……」

「不可能！」

「我推開她，結果，她黏上來，反反復復幾次，干脆就跟八爪魚一樣，纏在我身上了。」

白霜落已經明顯心虛了：「你……你胡說八道！」

「有人還說，穿著衣服太礙事，非要脫，脫了我的就算了，還要脫自己的，還好我制止了。」

「我……我沒有吧……」

封離夜轉過身來，看著她：「需要我把你昨晚的夢話，再復述一遍嗎？」

白霜落這才看到，他的胸口上，有幾道紅印。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

不會……封離夜胸口的紅印，真是她撓的吧？

她昨晚是做了什么夢啊？居然這么主動的，往封離夜懷里鑽？

白霜落絞盡腦汁的想啊想，但死活想不起來了，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