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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認識，又為什么結婚了，還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你……」

白霜落抬頭看著韓蕭城：「謝謝你……你是第一個關心來我的人。但其實，韓蕭城，我說實話，對於這樣的關心，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復你。」

「我一直以為，你的婚姻很幸福，你也都在給我這樣的感覺。但現在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發現，這其實都是表面，對不對？」

「也許是吧。」白霜落說，「幸不幸福的，也只要自己知道。」

「但是，封離夜選的卻是白霜諾，那是你的姐姐……」

白霜落不敢看他：「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辦？」韓蕭城問道，「你是，和封離夜商量解決，還是……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怎么可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

韓蕭城眼底涌起一絲希冀：「那，你會和他，和他……離婚嗎？」

會。

白霜落在心里回答。

但是，她不會給韓蕭城任何的暗示。

「你還是不要這樣一直問我了……」白霜落說，「等過段時間，結果自然就會出來了。」

韓蕭城的嘆氣聲響起：「我是怕你受委屈。我擔心了你這么多年，最終還是沒能完整的保護好你。」

白霜落假裝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她這輩子……和韓蕭城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她不能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