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一愣，這封總，連今天午飯，都是在辦公室里直接吃的外賣，什么時候出去了？

是幻覺？

還是……其他人？

電梯門一開，出來的是……白霜諾？

還是，白霜落？

楚言這一下子，也不敢貿然相認啊。

這隔著有點距離，看得不是太清楚，再加上，也沒有聽到對方說話，楚言一下子還真的難以分辨。

權衡了一下，楚言想，這個時候，不可能是白霜落會來封氏集團啊。

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見白霜落出現在這里了。

不過，保險起見，他就直接喊白小姐。

這樣的話，不管是白霜諾還是白霜落，嚴格說起來，他也沒叫錯。

哎，封總的助理，真難當啊！

「白小姐。」楚言說道，「您怎么來了？」

「……我找封離夜，有事。」

一聽這個聲音，這個神態，楚言的臉色頓時變了不少，有點驚嚇和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你是白霜落？」

白霜落很奇怪的看著他：「對啊，楚助理，不是吧，我……我雖然和封離夜離婚了，但是，也沒多長時間，你就把我給忘記了？」

「你你……真真真真真的是，是白霜落？」

「不然呢？我還是白霜諾啊！」這話一說出來，白霜落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哦，楚助理，你是以為，我是白霜諾啊？」

楚言擦了擦額頭上，唰唰冒出來的汗珠：「是，是……」

「我和她長得差不多，你認錯也是情理之中。」白霜落說，「我找封離夜，他在辦公室里吧？」

「在，封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