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離夜卻絲毫不在意，更加渴望的席卷她的所有甘甜。

然後，他才松開了她。

封離夜抬手，擦了擦嘴角：「真咬的下去？嗯？」

「為什么下不去？」

「血的味道……怎么樣？」

白霜落想了想，回答：「和你一樣臟。」

封離夜的眼眸一暗。

白霜落靜靜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她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放了我吧。哪怕，我懷了你的孩子，好嗎？」

封離夜也回望著她：「……如果我說，不好呢？」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的錢也好，房子也好，甚至是股份也好，我都不要。」白霜落說，「我只要這個孩子，你把孩子讓給我吧。」

「你覺得我會答應？」

「我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你要是想來看他，我不會阻止你。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我們會因為這個孩子，而有交集，但除此之外，別無聯系。」

封離夜淡淡說道：「白霜落，你可能不知道，你這句話，對我來說，有多么的殘忍。」

除此之外，別無聯系？

怎么可能！

「為什么，你就不能有一次遷就我？」白霜落問道，「這個孩子，就當做是你和我愛過一場的禮物，饋贈於我，不行嗎？」

封離夜只是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白霜落怔了一下，又自嘲的笑了：「哦，我說錯了，什么我和你愛過一場啊。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一直在愛你的人，是我。」

從來沒有愛過她嗎？

封離夜從來沒有愛過白霜落嗎？

不存在。

想了想，白霜落說道：「就當做夫妻一場，在婚姻里，我帶走的唯一一樣，就是孩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