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時候醒來？」

「我們也不確定。」醫生回答，「我們會隨時注意著，白小姐最新的情況的。」

他點點頭。

白霜諾從搶救室里被推出來，躺在病床上，一絲活力和生氣都沒有，死氣沉沉的，臉色比她身上蓋著的被子還要白。

封離夜看了一眼，尾隨著推病床的護士，一起回了病房。

白霜諾身上被插了管子，不知名的儀器，時不時的亮起燈。

封離夜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已經有一點點發亮的天色。

又是一晚上，沒有合眼。

封離夜摸了摸口袋，發現沒有了香煙。

他想抽根煙提提神，都不行。

病房門忽然被敲響，佣人的聲音響起：「封先生，燕窩做好送來了。」

燕窩？

封離夜大步的走到門口，打開門，伸手接過，瞥了佣人一眼，神色冷峻，又「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封離夜把食盒放下，撥了一個電話：「馬上到病房里來一趟。」

「是，封先生。」

很快，一名高大的黑衣保鏢走了進來：「封先生。」

封離夜指了指桌上的燕窩：「取一點帶走，拿去化驗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成分。」

「現在嗎？封先生。」

「嗯。」他點頭，「不要被任何人發現和知道，一有結果，馬上拿給我。」

「明白，封先生。」

保鏢按照封先生的吩咐，取了一點燕窩的樣本，裝好藏起來，很快就出去了。

封離夜側頭，往病床上看了一眼，白霜諾還在沉睡著。

這個樣子，雖然還沒死，雖然命是保住了，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落下什么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