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白家親生的，只是她不是受寵的那一個人。

至於為什么不受寵，白霜落想了半輩子了，也沒有真正的想明白。

「你當然是我親生的！」白母回答，「只是我現在不明白，我為什么生了一個這么蛇蠍心腸的女兒出來……白霜諾她是你姐姐啊，你怎么就能這樣的對她呢？」

「你已經從心底認為，是我害了白霜諾了嗎？」

白母言之鑿鑿的反問：「不然呢？」

白霜落笑了。

她的大拇指，無意識的撫著手背上的針眼：「那你就這樣的認為吧……當然，空口白牙是不行的，媽，你得找個證據來。」

說著，她眼睛轉向封離夜：「你說，是不是？」

封離夜沒有說話，不過，他卻是一直都在看著白霜落。

看著她那雙滿是凄涼落魄的眼眸。

白霜落見他不回應，也沒有再強求，收回了目光，低垂著眼。

白母的聲音響起：「證據肯定會找到的，你安插在白霜諾身邊的那些人，雖然，現在還沒招供，但總有一刻會撐不下去，把你給招出來的。」

「嗯。」白霜落點點頭，「媽，那就祝你早日得償所願，找到證據，把白霜諾給救活。」

白母被氣到了：「你之前在電話里敢承認，白霜落，為什么現在當著我的面，反而，還不敢說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就是我害的白霜諾。」白霜落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就是我害她的，我恨不得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