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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來這里之前，他暗示過自己無數次，不要對白霜落心軟，千萬不要。

可他在她面前，還是完敗了，敗得徹底。

就在白霜落的手，要從他的衣角掉落下去的時候，封離夜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只有幾天的時間了，過完這幾天，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說給你聽。」

她眨了眨眼：「所有的事情？」

「對。」

「什么事？」白霜落問，「難道，是之前你偶然提過一次的，你和白霜諾……」

封離夜抿著唇，沒有回答。

他緊握著她的手：「不要逼我對你使用極端的手法，我也不想這樣的，你什么時候能乖一點，什么時候，日子也好過一點。」

白霜落看著他：「我問你一句話。」

「說。」

「你對白霜諾，到底是不是利用？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把她當棋子？你是不是，在暗中進行著什么事情，瞞著我？」

封離夜皺眉：「你不是只問一句話？」

「那，你就回答第一個問題，你對白霜諾，是不是利用。」

封離夜反問：「你覺得呢？」

「其實我知道，即使我嫁給過你，即使我和你同床共枕，即使我們曾那么緊密的在一起過，但，我還是看不透你。」

封離夜的心思，太深太深了。

而封離夜什么都沒有回答，只是松開了她的手：「最後跟你強調一次，照顧好自己。」

說完，封離夜走了。

白霜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沒有再去追。

「封離夜啊……」她看著他的背影，「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你的心，到底會不會為了誰，而劇烈的跳動過，有沒有裝下過，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