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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離開你之後，在被你推遠之後，我過得開心嗎？快樂嗎？我到底有多煎熬你知道嗎？你的目的，你覺得有達到嗎？」

「我……」

封離夜第一次，被白霜落的話壓得死死的，完全插不上話。

白霜落越說越委屈，越委屈就越不想看見他，干脆起身就走。

反正，她也搞明白，封離夜當初為什么會這么做的原因了。

居然就是因為她哭，她害怕。

如此簡單。

白霜落的心里，有一點感動和甜蜜的同時，但，更多的是生氣，是不悅。

這完全不是她想要的。

封離夜見她要走，立刻起身，伸手想要去阻攔她。

白霜落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頓時就有五個紅印，可想而知她這次的力氣有多大。

她也是真的生氣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一次，有現在這么生氣。

但是，封離夜沒有松手。

「你要去哪？」

「你管我！」白霜落吼道，「放開我啊！」

「不放。」封離夜回答，「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你無賴。」

他理所當然的回答：「我就對你無賴。」

白霜落又氣，又委屈，又覺得好笑，心里五味雜陳。

她抬眼，眼眶里還有著淚水，狠狠的瞪著他——

「封離夜，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自以為是，總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摩別人的自大鬼！」

「我……」

他剛說了一個字，忽然，唇上一涼。

而且，他還品嘗到了微微發咸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