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情都翻篇了，怎么還耿耿於懷？」

白霜落回答：「我就耿耿於懷。」

封離夜擁著她：「回家鬧，乖。」

兩個人一直都在咬耳朵，舉手投足，細微表情中流露出來的，都是恩愛纏綿。

這是藏不住的。

「落落！」

驚喜的聲音響起，從身後傳來。

白霜落回頭一看，同樣驚喜：「言可，你來了。」

「剛到。我一眼就看到你們兩個在這里膩膩歪歪的了。」林言可還是那豪爽性子，說話口無遮攔的，「是來看畫的哎，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啊？」

白霜落說不過她，而且她剛剛的確是和封離夜在拌嘴嬉鬧。

但……

封離夜就不一樣了。

他的目光，在陸雲深和林言可十指緊扣的雙手上掃了一圈。

「的確是來看畫，不是看你們秀恩愛的。」他說，「還沒結婚，不是合法夫妻，別太張揚了。」

這回，輪到林言可啞口無言了。

陸雲深笑了起來：「結不結婚的，還不是言可點個頭的事嗎？說的好像你和白霜落舉行婚禮了似的。」

「可是，我們有結婚證。」

「不就是個證嗎？誰不能領似的。」

白霜落打斷他們：「好了，安靜點，這里是畫展，不是推杯換盞的酒會。」

她說著，拉過林言可：「我和言可說點女孩子的私房話，走了。」

留下封離夜和陸雲深，大眼瞪小眼，相互嫌棄。

「什么時候……舉行婚禮？」陸雲深問道，「你對白霜落愛逾生命，肯定不會吝嗇一場婚禮。」

「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