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愛他的。

只是……道德和理智，將她束縛住。

搶來的感情，偷來的愛人，根本就不會長久。

封離夜望著她：「我也會配合你，幫助你，保證你的安全，不讓你出事。」

「嗯。」溫安昕不敢再看，垂眼，「那，我先走了。」

「從偏門走，」封離夜說，「赫連軒在沿江別墅周圍，也安插了人。」

「好。」

送走溫安昕，白霜落嘆了口氣。

「你說的真對，赫連軒坐不住，用盡全力，使出各種辦法，想要打敗你，手段狠毒，無所不用。他已經走上歧途，回不了頭了。」

「怎么？」封離夜問，「你還想救贖他？」

「他一直都是你最大的對手，可是你卻留著他直到現在。這不也說明，你曾經，是欣賞過他的嗎？」

封離夜看著溫安昕的車駛遠：「商界里，需要良性競爭，需要對手這面鏡子，也需要互相監督。我留著他，是讓封氏集團及時改進，意識到不足，更進一步。」

但現在……

沒有這個必要了。

白霜落眼睛轉了轉：「那，除掉赫連軒之後，怎么辦呢？你要不要，再培養一個對手？」

「什么意思？」

「我覺得……韓蕭城很合適的。」

封離夜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你在說什么？」

「認真的啊。」她湊到他面前，「我蕭城哥哥學有所成，管理公司方面也很有天賦，最近取得的成績，相信你比我清楚。所以，你扶植扶植他，怎么樣？」

「你見過誰去幫情敵的嗎？」

「什么情敵啊，不存在的。」

封離夜瞥了她一眼：「你倒是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