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她死了。一個死人而已，你還要費這么大的力氣，去找她嗎？」

封離夜只說了四個字：「死要見屍。」

哪怕……她已經遭遇了不測，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永遠不會再到他身邊，他也要見到她。

白霜諾問道：「為什么，你這么愛她？為什么？你卻從來都不看看我？我和她相比，到底哪里差了？臉蛋一樣，我身材還比她好，情商智商都在她之上……」

「她在哪。」封離夜只是平淡的打斷她的話，「我要知道地點。」

他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軀殼。

他完全是憑借著本能，在這里說話做事。

一想到，他可能永遠的失去了白霜落，心臟那里，就傳來一陣一陣劇烈的疼痛。

疼到……他都快要直不起腰來。

封離夜不敢深入的去想。

一想，他可能會瘋，會徹底的發狂。

冷靜。

他在竭盡全力的，用著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來讓自己保持平靜。

如果，封離夜都失控了，誰來救白霜落？

醫院那邊，兒子還生死未卜。

「你這么想知道啊？」白霜諾問，「不打我了？不威脅我了？」

「你要怎么樣，才肯說。盡管提要求，我知道，」封離夜看著她，目光慢慢的變淡，變得沒有了感情，「你抱著必死的決心，不怕死，我現在……根本奈何不了你。」

白霜諾很是滿意：「終於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