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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忽然出聲：「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封離夜沒有想太多，點了點頭，「去吧。」

她的表情淡淡的，沒有過多的喜悅，也沒有錯愕，也沒有問醫生，結果是不是出差錯了。

封離夜也沒有想太多，因為，對他而言，這沒什么好質疑的。

如果，他連白霜落都認錯，就枉為人夫，也枉為人父了。

小落其實只是想一個人待著，在封離夜面前演戲，真的太累了。

她分明笑不出來，還偏偏要笑，臉都快要笑僵了。

只是，小落剛一走進洗手間，還沒來得及抬頭，手腕就被人一把扯住。

「啊——唔唔唔——」

小落驚叫一聲，聲音還沒完全發散出來，嘴邊又被捂住。

「是我。」聶穎穎說，「噓，不要被人發現了。」

小落這才停止了掙扎和尖叫，定睛一看，正是聶穎穎。

「你怎么來了？」她問，表現得比聶穎穎還要緊張，馬上關好洗手間的門，反鎖，「你在這里等我的？」

聶穎穎的表情很是苦澀：「沒有，我又不是什么神算子，也沒有事先和你聯系過，怎么可能知道，你會來洗手間。」

「也是……」

「我只是想過來而已，不為別的，就想看看，封離夜會有多高興和多得意。他，還會記得我嗎？」

小落嘆了口氣：「忘了他吧，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一個疼你愛的男人。你比我幸運，也比我有家世和底氣。」

「你讓我忘了他，」聶穎穎看向小落，「那，你告訴我，你能夠忘記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