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還是有這么大的恨意……」

聶穎穎跪在原地，哼了一聲：「願賭服輸，你再問也沒有意義。我當初決定這么做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後果。贏了，什么都是我的。輸了，我還是聶家小姐。」

「你把我騙得這么慘，我還信了你，處處護著你，」小落站了起來，「封離夜問我的時候，我沒有提過你半個字。甚至，我想著逃婚，也是自己一個人策劃，生怕連累了你。」

「說起這件事，我就來氣。白霜落你這個蠢貨，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保證，讓你逃得遠遠的！」

小落嘆了口氣，她發現，她和聶穎穎是說不通的。

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思維方式也天差地別。

聶穎穎卻越說越來氣，越不甘心：「我甚至，還可以給你一筆錢，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哪怕出國定居！讓封離夜永遠都找不到你！現在倒好……」

「閉嘴，」封離夜出聲，「我是來讓你說這些的嗎？」

「你讓我來認錯，來道歉，來承認自己做過什么事。」聶穎穎說，「我記得。」

「我看，你人雖然跪在這里，但是，心……卻高得很啊。」

封離夜語氣極其嚴厲，聶穎穎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跪得筆直，不吭聲了。

「不讓你說的時候，說得比誰都起勁。現在讓你道歉，又變成啞巴了？」封離夜問，「聶穎穎，聶家教不好你，需要我親自來教？」

想到聶家，聶穎穎咬了咬牙。

她不能連累家人，一人做事一人當，現在，封離夜沒遷怒聶家，她不能再犯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