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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傷害了你，還差點讓我失去了你。」封離夜說，「我能這樣放過她，已經是很仁慈了。」

「那你對她……」

「不提她，以後你也不會再看見她。」

小落問道：「是不是，只有白霜落，才會得到你的全部情意？」

「是，只有你。落落，我只愛你。」

她低頭，看著他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下一秒……他已經把她擁入懷中了。

「落落，」封離夜附在她耳邊，「現在，你總可以相信，你就是白霜落了吧。」

她點了點頭：「我信。」

「記住這個名字，也記住這個身份。你是白霜落，是我封離夜的妻子，是封向承的親生母親。」

「白、霜、落。」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冰霜的霜，落花的落。」

「對。」

她反反復復的念著：「白霜落，白霜落……以後，我是有名字有身份，也有過去，也有未來。我知道自己是誰，從哪里來，經歷過什么發生了什么，親人是誰，愛人是誰。」

封離夜滿意的笑了：「這幾年的顛沛流離，委屈你了。」

「你也很受煎熬吧。另外……封離夜，我想跟你說一句話。」

「你說。」

「對不起。」白霜落抬手，圈住他精壯的腰身，「是我不好。」

封離夜嘆了口氣：「你永遠都不需要，對我說這三個字。」

「可是這一切……」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只是，以後，你多多相信我，不要聽取別人的一面之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