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封向承晃了晃白霜落的手，「媽咪，奶奶說過，外公外婆一點都不喜歡你，只喜歡你的姐姐，而且，還因為你姐姐對你……唔唔唔……」

封離夜捂住他的嘴：「不用上學嗎？嗯？」

一邊的保姆趕緊上前：「小少爺，我們該去幼兒園了。」

「今天周五吧？」

「是的封先生。」

「放學之後，送他去老宅。」封離夜說，「爺爺想孫子了。」

封向承正想要反抗，封離夜一個眼神過去，似乎是在說，還想要弟弟妹妹嗎？

他一下子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倒是白霜落有點不舍：「啊……向承要去老宅嗎？」

「我們周末也過去一趟。」封離夜說，「爺爺也好久沒見到你了。」

她點點頭。

折返回客廳的時候，白父和白母正在罵管家——

「你說讓我走，我就要走啊？你算是哪根蔥？」

「我女兒和女婿都讓我進來了，你來趕我？」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樣！」

白霜落蹙眉，這素質這言語，她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自己父母這么不招人喜歡了。

「吵什么？」封離夜提高音量，「是我讓你走的，你說……我算哪根蔥？」

白父白母回頭看到他，馬上就換上了笑臉。

「封總，不，不是的，我這不是在說你，」白父點頭哈腰的，「您看，霜落都找回來這么久了，我們做父母的，也還沒見過她。這要是傳出去，不是讓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