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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眼神，助理就明白了。

什么人才會閉嘴？才不會說話？

死人。

助理嚇得不輕：「唐董，那可是葉小姐，封家二少爺的心頭肉。她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

「瞧你這點出息。」唐父說，「之前，那么多事，我們不也都做了嗎？」

兩個人交頭接耳的時候，葉傾出來了。

「伯父，」葉傾看見他們兩個，打了聲招呼，「您酒醒了沒？還好吧？」

唐父又恢復了一貫的和藹笑容：「挺好的。剛剛在洗手間里，吐了一陣，好多了。」

「就算高興，還是要少喝一點，身體第一。」

「好好好。」唐父說，「你也來上洗手間啊。」

「嗯，伯父，您能走嗎？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不用，」唐父擺了擺手，故意問道，「不過，我一直都在這里，怎么沒看見你進去啊？」

「是嗎？我進來的時候，也沒看見你。可能，你還沒出來，或者你剛一出來，我正好就進去了。」

唐父和助理對視一眼。

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唐父助理的額頭上有著細細密密的汗珠，手也在抖。

唐父保持著鎮定，點了點頭：「哦，沒什么，走吧。」

回到席間，葉傾側身彎腰，附在封陌擎耳邊說道：「你也少喝點，不要再敬伯父了。我在洗手間門口，遇到他了，他都吐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