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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相似，只是那時更單純更幼稚，而且，五官都還沒有長開。

而小女孩旁邊的小男孩，就是韓蕭城了。

「哇，這是媽咪小時候嗎？」封向承都認出來了，小小的個子，踮起腳尖，往紙箱里面看，「怎么有這么多個媽咪呀。」

封離夜隨意的翻看了里面的照片，基本上，都是韓蕭城和白霜落之前的合照，從小到大，最近的一張……

應該是高中畢業那一年，兩個人的臉上，都還帶著青澀。

韓蕭城這是什么意思？把過往的照片，都寄給白霜落？

他自己不留了嗎？

「封先生，」管家也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現在一看，覺得不對勁，委婉的提醒道，「時間不早了，待會兒小少爺上課，該遲到了。」

封離夜「嗯」了一聲，彎腰抱起封向承：「去吃早餐，之後我送你上學。」

「那媽咪來接我放學，對嗎？」

「對。」

「耶！」

封離夜刮了刮他的鼻頭。

一些照片而已，他沒覺得有什么，本來，白霜落最開始二十年的人生，他就是沒有參與。

陪伴在她身邊的人，是韓蕭城。

不過，往後人生好幾十年，陪伴在她身邊的，是他封離夜。

他不吃醋，一點醋都不吃。

等他和封向承吃完早餐，往外走去路過客廳的時候，那個紙箱子，已經被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