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故意的。

「喏，」白霜落飛快的掏出手機，遞給他，「你要干嘛？」

「給楚言打電話。」

她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喂，封總，」楚言的聲音響起，「您……有什么吩咐？」

這都幾點了啊，不用睡覺的嗎？封總太剝削員工了吧！

白霜落拿著手機不出聲，只是望著封離夜。

他薄唇微啟：「去查一下，溫安昕畫展的監控。著重查，封向承去的那兩天。明天上午，把查到的視頻錄像資料，發到我的郵箱。」

「……是，封總。」

雖然楚言很不情願，但也不得不去做了，看來今天晚上別想睡了。

白霜落摁斷通話：「你覺得，這個叫清瑩的人，是向承在畫展上，認識的新朋友？」

「嗯。」

「聽名字，是個女孩兒。」白霜落說，「向承他……他不會就情竇初開了吧？」

「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情。」封離夜埋在她的脖頸間，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既然他想去見她，那就去。」

有封離夜這句話，白霜落也放下心來，她還一直擔心，找不到人，兒子該多失望。

「我就知道有你在，沒有什么事情，可以難倒我們！」白霜落歡喜的圈住他精壯的腰身，「我老公真棒。」

「才知道？」

「不不不，今天更棒。」

「每天都很棒，」封離夜突然咬住了她的耳垂，「還有更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