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你怎么找到清瑩的啊？」

「還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嗎？」封離夜挑眉，「坐好，別亂動。」

封向承歪頭想了想：「的確沒有爸爸做不到的事情。爸爸最棒！」

說完之後，他看到旁邊的白霜落，馬上又補充道：「媽咪也很棒！」

這一碗水，還知道端平，生怕他誇獎爸爸，讓媽咪不高興了。

「來，向承，」白霜落摸了摸他的頭，「你告訴爸爸媽咪，你和清瑩，是怎么認識的呀？」

「在畫展認識的。」

「你們都說了些什么？」

封向承眼睛轉了轉：「我看見她在哭，我就安慰她。媽咪，是不是女孩子，都很喜歡哭啊？」

他肯定不能說出顏料的事情，不然，爸爸這么聰明，肯定就知道，他去安昕小姐姐家睡，是為了拿顏料……

不僅不能說，封向承還知道轉移話題。

「什么叫女孩子都喜歡哭啊，」白霜落一聽，果然就忘記要問甘清瑩的事情了，「沒有的事兒。」

封向承轉而看向封離夜：「爸爸，媽咪喜歡哭嗎？」

這種送命題，讓封離夜來回答？

「你看見她哭過嗎？」

封向承想了想：「看見過。但，只有一兩次。」

「一個成功且優秀的男人，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掉眼淚的。」封離夜說，「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我知道了！」封向承倒是機靈得很，「我以後也不會讓清瑩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