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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自己和月兒像嗎？」厲少衍問，「你們倆的性格方面，或許有點兒共性，但你們都有區別於對方的獨特。月兒比較含蓄，她即便是和辰在一起，也不會很主動，但你不一樣，我們倆相處的時候，你因為喜歡，什么都敢主動。那份勇氣，讓我深深地佩服著。」

「……」

「就連月兒也不止一次的說過，她沒有你身上這股看起來傻乎乎的勇氣。」厲少衍輕笑，「也只有你，才會傻得不顧自己的安危，一次、兩次的去救人。你善良，單純，月兒也善良、單純，瀟筱也是，難道，你門都像月兒嗎？菀菀，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成普通人了？」

「我……」

「你一點兒都不普通。」厲少衍唇角的笑弧加深，「你膽子大得敢直接把我睡了，什么都不顧，有幾個你這樣沒有任何目的就來獻身的？」

聽了厲少衍的話，宋菀佳的眼淚「吧嗒」直流。

她趴在厲少衍的懷中，哭得很傷心。

「菀菀，不要去糾結那些很無厘頭的話。」厲少衍很認真的出聲，「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宋菀佳，不是元月月。如果我要找替身，直接找思雅不就好了？說起相像，思雅和月兒更像吧？或者，我直接找一個月兒的表妹、堂妹，不是更像？」

宋菀佳癟癟嘴，沒有出聲，眼淚依舊大顆的掉落。

「如果你還要鑽牛角尖，就太不可愛了。」厲少衍擁著宋菀佳，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

宋菀佳強忍著才止住沒有繼續哭，待在厲少衍的懷中，心卻更加難受。

厲少衍一般都不多話，但此刻，卻對她說了那么多。

足以證明他對她是重視的。

她相信了，相信自己在他的心里是有地位的，相信他不是將她當成替身。

但是，她也已經配不上他了。

她不得不離開他。

再待在他身邊，她會害了他！

咬牙，她狠下心，將厲少衍推開，恨恨地看著他，將眼淚一擦，冷道：「我就是不相信你，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你說這么多，不就是想讓我繼續當替身嗎？厲少衍，我告訴你，我不當！你死了這條心吧！」

「菀菀！」

「我就是這么不可理喻！」宋菀佳將聲音咬出來，「我不想看見你，整天冷冰冰的，好像全世界就你最厲害似的！我也不想看見那兩只貓，吃得多，還不親近人！我更不喜歡這個家！對我來說，它就是牢籠，我要離婚，厲少衍，求求你跟我離婚！」

看著忽然就情緒失控的宋菀佳，厲少衍的眼中是濃濃地疑惑。

為什么他有種她無論找什么借口都要離開他的錯覺？

她究竟怎么了？

「發生什么事了？」厲少衍問。

宋菀佳渾身輕輕一顫，移開視線，「能發生什么事？我只不過是不想再和你在一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