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把溫念當備胎嗎？

真的不是啊！

「織兒。」厲少衍輕聲，「要不要跟我發泄發泄？」

「爸。」厲織哽咽著，眼里冒著霧氣，臉上還是沒有干掉的淚痕，那模樣看起來格外凄楚，「我覺得自己好壞啊！」

「怎么壞了？」厲少衍擰眉，「誰敢說我可愛又善良的女兒壞？」

「我也覺得……自己確實挺壞的。」厲織吸了吸鼻子，「對於念哥哥，我好像就是在傷害他。」「感情的事情，哪里能談什么傷害不傷害的？」厲少衍抬手，輕輕拍了拍厲織的後背，「年少的時候，爸也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因為她，讓自己很痛苦很痛苦。但是，那些痛苦並不是她給我的，我也並

不怪她，因為，愛過她，我並不後悔。後來遇到你媽，我就更加學會了要珍惜。」

「可……」

「沒有誰規定，誰愛上你了，你就必須要愛上誰，而如果沒有愛上，就是十惡不赦。」厲少衍寬慰的語氣，「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你才是個高三的學生而已。」

「但是，我跟念哥哥不一樣！」厲織疾聲，「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他對我那么好，我心安理得接受了他那么多年來對我的好，我又怎么可以……」「那是因為，你將他當哥哥。」厲少衍打斷厲織的話，「我相信，念兒也不是這么分不清楚的人。他對你的那些付出，也是因為把你當妹妹。我相信，如果重來一次，他明知道你不會愛上她，他也還是會對你

那么好。」

頓了頓，厲少衍再問：「對他，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感覺嗎？」「我不知道。」厲織很混亂的回應，「爸，念哥哥跟我表白之後，我嚇到了。可是，在我嚇到的時候，他卻……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根本就沒再提過這件事，好像，那個跟我表白的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