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不真實到讓他覺得好幸運。

他太感激宋菀佳能夠出現在他的生命之中。

厲織呆呆地看著厲少衍，內心里流露出濃濃地羨慕。

她從小就知道爸爸很愛媽媽，夫妻之間磕磕絆絆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每次爸爸都會先妥協，把媽媽的脾氣倒是寵得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還有。」厲少衍回過神來，「你也不要覺得有什么心理負擔，如果你真的不愛念兒，就老實告訴他。我相信，他會學會放下，然後，找到一個真正屬於他的女生。這也是為他好。」

厲織點頭，來回打量了厲少衍一圈，再輕聲發問：「為什么這些，是爸你告訴我，而不是媽？」

厲少衍一愣，反問道：「我不可以告訴你這些嗎？」

「不是不是！」厲織趕緊搖頭，「只是覺得……為什么跟爸聊這些，我並沒有覺得很尷尬呢？」

「因為我們父女倆關系好。」厲少衍笑著出聲，「如果你還有什么疑惑，可以都來問我。」「我怕媽打我啊！」厲織沉沉地嘆息了聲，「萬一她覺得我分走了屬於她的愛，那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