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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元月月疾聲，「我什么時候不把你和念兒當孩子了？我們倆當年相依為命的那些年，難道你都忘了嗎？」

「還依稀記得一點點。」溫柔的聲音很冷漠，「但是，我記得更多的，是你有了溫暖之後，是如何忽視我跟念兒的。」

「我……」

「我回來，不是跟你討論這些的。」溫柔打斷元月月的話，「爸，我要的，是你的解釋。如果你告訴我，你也更偏愛溫暖，那我就帶著念兒離開。念兒這輩子投錯了胎，爸不疼、媽不愛，但他還有姐姐！」

「溫柔，你……」

「辰！」元月月趕緊拉住沖上去要和溫柔理論的溫靳辰，擔心他會一時沖動對溫柔動手。

之前，她情緒失控給了溫念一巴掌，讓她一直內疚到現在。

她不希望溫靳辰再內疚。

溫靳辰皺緊眉頭，看著溫柔，深吸一口氣，再輕聲：「柔柔，你對念兒的事情太敏感，也誤會了我跟你媽。你們三個都是我們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更偏重誰一些呢？」「厲織會不會選擇念兒，這個我不會管，念兒雖然是我弟弟，但是，他又不是人民幣，不會人見人愛。」溫柔冷聲，「但是，你們這對做父母的，卻是明知道他有多喜歡厲織，在眼下這種時候，卻鼓勵厲織跟

溫暖多接觸，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念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