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溫暖終於出聲了，聲音卻是無所謂的冷漠。

聽著他的語氣，厲織渾身仿佛被冰凍了一般，連動都無法動彈。

「我嗎？」溫暖冷冷一笑，再繼續出聲：「厲織，我問你，我們倆認識多久了，又發生了多少事呢？」

「我……」「像你這樣的女人，是自己把自己變得不值錢的。在我看來，你是個很恐怖的女人。」話音落下之後，他又補充一句：「你跟溫念，是多少年的感情？他為你做的事情，足夠讓任何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可是，

你竟然那么輕易的就拋棄他，你這種女人，心里真的有情愛嗎？會不會哪天又有一個男生來跟你獻殷勤，你就又拋棄我，然後，跟他在一起？」

「你怎么能這么看我？」厲織憤怒地嘶吼出聲。

吼完之後，眼淚從她的眼眶落下，一滴，接著一滴，每一滴都是撕裂的疼痛。

「為什么不能？」溫暖反問，「你……除開那些寵著你的人庇佑，去問問其他人，這么做的你，有多讓人恐懼？」

「恐……懼？」厲織被這兩個字嚇得渾身重重一顫。

她一直不明白溫暖忽然躲著她的原因是什么，她瞎猜了很多種可能，想著，或許是因為他體內的毒，也或許，是因為邢雲烈和李瑜。

但是，他現在親口說出了他的理由——因為他覺得她恐怖。

她……竟然淪落成了一個很恐怖的女生嗎？

「厲織。」溫暖冷聲，「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你的心才是石頭做的！」厲織沖溫暖哭喊著。

可她的心卻那么虛。

難道，她不接受溫念，真的就那么十惡不赦嗎？甚至，因為她不接受溫念，所以，她就是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