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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溫暖注視著喬素素的眼睛，「還是……你是故意的？這么做，就是為了接近我？」

喬素素瞪大雙眼，看著溫暖，小臉上，溢滿了不敢相信。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故意接近你，為什么要救我？」喬素素問，「你大可以放開我不管，然後，隨我自生自滅啊！畢竟，如果我是故意接近你的，那昨天晚上面對那群男人，我根本就不會出事才對嘛！」

溫暖被喬素素問住了，沒有說話。

從昨天起，他就一直在猜測自己是不是被她耍了。

畢竟，一切都太湊巧了。

或者說，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覺得他們倆之間發生的事情都有些刻意。

但具體是哪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但她是過去那個對他有恩的女生，這一點，是不會錯的。

所以，抱著自己會被騙的危險，他依舊救了她，也願意為她玩命。

他想要一個真實的答案，又或者，他想要的，其實僅僅只是她的否認而已。

可她竟然沒有否認，還拋給了他一個更難回答的問題。

喬素素輕輕一笑，漂亮的眼睛里是無邪的純凈，竟然溫暖沒有了對視的勇氣。

「為什么呢？」喬素素繼續輕問，「我們倆不過才認識而已，我的死活，你為什么要管？甚至我該怎么繼續生活，你都要管？」

溫暖的拳頭緊了緊，有些話都已經到了嘴邊，他又咽下去了。

他不能和她相認。

他能夠為她做的事情，原本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