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暖溪再醒過來的時候,身後那道紅腫的鞭痛已經消下去了大半,舒服許多。
仔細問,身上還有一股非常清淡的葯味。
昨天晚上她是怎么昏過去的?從羅布爾那里逃跑出來,之後遇到了江薄,然後就……
想到江薄對她強行的索吻,林暖溪心里就莫名來氣!
[ 醒了?]
說曹操曹操到,林暖溪一轉頭,就看到了那張該死的欠揍俊臉。
[ 江薄,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 下一次?什么?]
[ 江薄,你別跟我玩揣著明白裝糊塗!]
[ 好好好,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流氓。]江薄輕輕一笑,明明是他北堂耀日干的「流氓事」,卻被賴在了他頭上。
不過,那流氓的行為能讓林暖溪想到他江薄身上,的確讓他很受打擊。
他真的很流氓嗎?
[ 娜珍回來了?]
[ 嗯。]
江薄的點頭,才讓林暖溪放下心來。
[ 江薄,那個叫羅布爾的——]
[ 他以後不會出現了,]頓了頓,江薄輕笑:[ 聽說你這幾天都在點酥油燈?]
[ 暖溪小姐,我是娜珍。]房間外面想起急促的敲門聲,江薄應了一聲,娜珍就推門進來。
看到林暖溪氣色很好的坐在床上,娜珍這才松了口氣。
[ 暖溪小姐你沒事就好,感謝天神!]娜珍只不過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早就被嚇的慌亂。
逃跑回來之後,她立刻去找了白瑪多吉,心里很慚愧丟下林暖溪一個人,可是她當時的確是太害怕。
白瑪多吉不算是安慰卻也沒有責備,自保,是人的本性。